天安門廣場的清晨總比其他地方來得更早。當(dāng)?shù)谝豢|陽光穿透云層時,國旗護衛(wèi)隊的戰(zhàn)士正踏著42步齊步經(jīng)過金水橋,他們靴底與青石板的碰撞聲,和著長安街上漸次蘇醒的城市脈搏,在寒暑交替中織就永不褪色的忠誠。這讓我想起《戰(zhàn)狼2》里那句擲地有聲的承諾:"在你身后有個強大的祖國",此刻眼前的紅旗正如燃燒的火炬,映照著每個中國人血脈里的赤誠。
歷史長河奔涌的浪花中,總有些身影在激流中站成礁石。南宋的陸游在病榻前寫下"王師北定中原日"時,枯瘦的手腕懸著千鈞氣節(jié);兩千年前司馬遷忍受腐刑之痛,竹簡上流淌的墨跡卻始終朝著家國的方向。這種精神穿越時空,化作余旭駕駛戰(zhàn)機掠過云層的銀色軌跡——那位把23歲生命定格在藍(lán)天的女飛行員,用尾翼在蒼穹寫下的,何嘗不是新時代的《報任安書》?
貴州深山里的天眼FAST,至今仍在聆聽宇宙的心跳。南仁東教授用二十三年光陰丈量過三百個喀斯特洼地,最終把眼睛埋進祖國的群山。去年參觀天文館時,講解員指著模型說:"每塊反射面板都能自動對準(zhǔn)星辰。"我突然想到,那些默默奉獻的人們,不正是祖國星河中最精準(zhǔn)的導(dǎo)航儀嗎?
敘利亞戰(zhàn)火紛飛時,五歲女孩在廢墟里哼唱國歌的視頻讓我淚流滿面。她襤褸衣衫上的國旗圖案在硝煙中倔強地鮮艷著,就像沙漠里綻放的玫瑰。這讓我更懂得梁從誡先生"以生命影響生命"的深意:當(dāng)我們坐在明亮的教室里時,有人正用脊梁托起這片安寧的天空。
暮色中的校園廣播正在播放《我和我的祖國》,歌聲掠過操場邊新栽的香樟樹。我摸了摸校服左胸的校徽,突然明白:所謂家國情懷,不過是把無數(shù)個"我"熔鑄成"我們"的過程。就像天眼凝視的銀河由億萬星辰組成,祖國的壯美畫卷,正待我們用青春的筆觸繼續(xù)揮毫。